他,给自己,擦身子?!
楚秋池虽然知道钟未期不至于那么畜生,但还是对几月前的那两次床事心有余悸。
倒也不是说难受,就是太久了。
钟未期就跟喂不饱一样,来了一次又一次。
这精力旺盛得可怕。
楚秋池把乱飞的思绪收回,不大自然的说了句:“我自己擦,你出去。”
钟未期听见这话,也意识到了什么。
他舔舔犬齿,喉结滚动,又故作镇定表示自己不做什么:“秋池哥哥,你害羞?放心,我什么都不做。”
这些天楚秋池稍稍收敛,反而让钟未期忘了楚秋池有多磨人。
被这么调侃一番,楚秋池也来了劲。
他略一扬眉,拽着钟未期的衣领把人拉下来,语气比往日对了分轻佻:“害羞?”楚秋池停顿一瞬,“行,你擦,敢逾矩……今晚就滚去其他院子睡。”
钟未期有种不太好的预感:“什么样算逾矩?”
楚秋池又把他拽得往下,贴近了钟未期的耳侧,暧昧异常:“你那东西抵我一次,你滚出去睡一晚。”
操。
钟未期算是领教了自家秋池哥哥的报复心。
心上人赤身裸体被自己擦身,没点反应那还是男人吗?
说完,楚秋池就把人放开,坦荡的褪下衣物。
白色里衣滑过白皙肌肤,露出陷下去极其漂亮的锁骨。随后是精瘦的身躯,清瘦单薄的细腰,还有……让人无法忽略的两点。
钟未期的喉结又滚了滚。
楚秋池掀起眼帘,好整以暇:“钟小将军总不会还没开始擦,就逾矩吧?”
他其实蛮想逾矩的。
钟未期看着眼前格外香艳,活色生香的美人身子,默默告诫自己楚秋池还虚弱着,不能做畜生。
他也真是做了回柳下惠。
钟未期忍着火气,仔仔细细给楚秋池擦完身子,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,就赶忙带着水盆跑出了屋子。
楚秋池看他落荒而逃的样,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还挺能忍。”
屋子里点了炭火,门窗也被钟未期关得严实,楚秋池刚刚光着身子也不会冷到打颤。
他慢条斯理将寝衣抖开,穿好了衣服。
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钟未期才打开门回来。
楚秋池还靠在床头百无聊赖的看兵书,听到声音后并没抬头:“火气挺旺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钟未期可不敢跟楚秋池随意撩拨了,是真的会憋坏的。
楚秋池往里侧挪了挪躺下,给钟未期空出了一片位置。
“熄灯,睡觉。”
钟未期手脚麻利,动作格外快,楚秋池才说完没多久,被褥就被掀开钻进来了一个人。
他背靠钟未期,等着那人贴上来结果等了片刻,却迟迟不见钟未期动作。
楚秋池:“?”
他是不是皮痒。
楚秋池一阵不爽,越想越气,转身把人拽过来,又强硬的拉过钟未期手放在自己腰上环住。
“钟未期,再有下次,你就滚出去。”
钟未期被这一套动作弄得猝不及防,还没反应过来就又从楚秋池的话里听出一丝杀气。
钟未期垂眸,看见楚秋池难得不爽的表情,突然懂了。
这么黏人啊,怕不是被自己小时候给传染了。
钟未期噙着笑,老老实实把人抱紧低声哄道:“错了,真错了。刚刚想着我身上凉,原本打算捂热了再抱你的,绝对不是不想抱你。”
边说边低头啄了口楚秋池的额头:“我发誓!要是再有下次,我就七窍流血而……唔。”
楚秋池抬手把那张嘴堵住,没让钟未期把那些不吉利的话说完,语气生硬:“吵死了,睡觉。”
小别扭,刀子嘴豆腐心。
钟未期笑得更明显了,他亲了亲楚秋池的手心,含糊不清的说:“遵命。”
两人没再撩闲,楚秋池把头埋在钟未期怀里,渐渐睡熟了过去。
这一觉,睡得格外好。
再醒来时,睁眼对上了钟未期的视线。
钟未期手肘曲起支撑脑袋,日光洒在身上,正不着调的笑,心情不错的盯着楚秋池看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。
楚秋池还迷糊着,习惯性的去亲人,但因为钟未期的姿势原因,本该落在唇角的吻,最后落在了颈侧。
钟未期呼吸一滞。
“秋池哥哥,不带大早上就撩拨人的。”钟未期的声音略微嘶哑,散漫起来反而更显磁性。
楚秋池抬眼看过去,不争气的伸手扇了他一巴掌:“那你别让我亲。”
钟未期一听不妙,赶忙拉着楚秋池扇自己的手揉起来,求饶道:“不行,得亲,必须得亲。”
“秋池哥哥可怜可怜我,我得了病,相思病。”钟未期一边说一边凑过去到处亲,直把楚秋池亲得不耐起来,“我这病就你能治,每天不被你亲个百八十下就得当场毙命。”
楚秋池彻底被这人的不要脸闹得没了脾气。
算了……跟小屁孩较什么劲。